“这次有钱有权的官老爷都吃出问题了,那下次我们这些普通百姓只能买得起便宜的药物,岂不是下场会更惨!迟早会有更多人吃药出问题的消息被披露出来的!”
好几个人在人群中越说越激动,但也有不少人是站在草本堂这边的。
“草本堂的药那么好,什么时候出过问题!我看是他们吃了别的东西,却怪罪到草本堂的药头上来了!”
“是药三分毒,谁能保证吃药就一定没有副作用。而且有什么证据证明就是草本堂的药害人出了问题的吗?”
“什么官老爷,老百姓,区分个什么鬼。草本堂东家在最开始营业时就说过了,对于任何病患而言,草本堂的药都是好的,只不过药效的强烈与否有些区别罢了。”
云沐九放下茶杯,用中气的声音接上了这个百姓说的话:“不错,草本堂的药虽然因为价格的高低而有差别,但无论如何都不会糊弄大家的。”
“我早就说过,不仅是草本堂,月桂楼和百花园也是如此,不同价位有不同档位的东西供大家按需所取,东西本身是没有任何质量问题的。”
云沐九厉眼一扫,精准地捕捉到了刚才几个说草本堂坏话的人。
“你们说草本堂区别对待病患,尚且连官员都敢迫害,更别说是平民百姓的性命了。难道你们的意思是说— —草本堂买的药因人而异,还会害那些处于最劣势地位的人吗!”
寂静,一片寂静,刚才吵得最凶的几个人不敢吭声。夜王妃这句厉声质疑,他们可不敢直接应下。
他们可以模糊说一些草本堂的坏话,但是却不能空口无凭地就说出定罪草本堂的确切话语,那样说话实在是说得太严重,也容易落人口舌。
云沐九把那几个徐厚山的托子呛住了,大手一拍梨花木椅的把手。
又反问道:“倘若我真的是以高低贵贱来区别针对病患,且用不同的药物来糊弄不同阶层的人。那么我让草本堂每个月专门拨出的一部分免费的药物你们怎么说!”
“多少有需要却又没能力买药的人从中获益。那些拨出来的碎药虽然外观没有那么完好,但药效还在,总归是对病患有益的。数月以来,怎的不见有受惠的百姓来控告药物不好,药效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