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安德莉亚听见沃尔布加的怒吼声,她意识到不对,对着空荡荡的房间高声喊道:“克利切,沃尔布加现在在哪里?”

克利切很快出现了,他低着头,恭敬地说道:“女主人离开阿尔法德少爷的房间,向二楼的家族挂毯去了。”

坏了!

安德莉亚嗖的站起来,提着拖曳的裙摆就向二楼冲去。她赶到的时候,西格纳斯、德鲁埃拉、奥莱恩和沃尔布加都在那里。

沃尔布加拿着魔杖,气愤得脸都红了。她喘着粗气,眼皮有些上翻,对身旁的丈夫嚷着:“阿尔法德这个叛徒,他怎能在这么关键的时刻,离开这里呢!”

“我从来都对他怀有希望,即使在他最叛逆的时候,我也没有想过放弃他!我以为他改好了,我还欣慰不已,极力将他引上正途!”

“——他怎能背叛自己的家族,背叛我的信任呢!!”沃尔布加高声地控诉着。这一句控诉,包含着她的愤怒与失望。

在说完这句话后,她像是卸下自己全身的力气,捂着胸口,脸色不正常得发白,身边的奥莱恩赶紧扶住了她。

沃尔布加抓着奥莱恩的手,脆弱而无助地询问着丈夫:“怎么办啊,奥莱恩,男方在订婚宴上离去,这简直是天大的笑柄,布莱克家族将成为其他家族茶余饭后的谈资。”

沃尔布加的失望与愤怒转为不安惶恐,她的眼神开始涣散。她麻木地看着眼前,放空自己,自言自语:“布莱克家族因我和我的弟弟而蒙羞,我真是罪该万死……罪该万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