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内管家一脸疑惑,可县令如此吩咐,他也只得命下人再去泡一杯。
正堂内,宋锦安却悠悠起身,“茶就不必了。刘县令还是好生想想吧,到底是要包庇江家,还是要升官发财。”
她又将桌上的腰牌以及两封信收起。
临走她又低声叮嘱:“今日之事,刘县令大可以派人去查。若有一句戏言,到时四方医馆一事刘县令大可以明目张胆的包庇江家。但倘若并无半句虚言,刘县令切记不可将此事说出去,否则日后若是不能升官,到时可就怨不得我了。”
“宋姑娘大可放心,我这嘴最是严实,绝不会说出去。”刘县令跟在她身侧,连连点头,腰都弯了。
走到门口,思及宋锦安所言,刘县令又忙道:“况且即便宋姑娘所言不实,这四方医馆一事,本官自是也要秉公处理,绝不会包庇纵火之人。”
对于刘县令所言,宋锦安却是不信,但也不再多费口舌。
从刘宅出来,刘县令又特意送了宋锦安几步。直到道别后,又看着宋锦安走远,刘县令才长舒了口气。
好险!
差一点,他就要对宋锦安下手了!
“老爷。”管家不知何时跟了出来。
刘县令回头看他,眉头紧锁:“你可知你今日险些坏了我的大事!”
管家一头雾水,不明所以,但也猜到多数是和那杯茶有关。
可从后院到正堂时,正是刘县令所言不必与宋锦安客气,他这才敢泡上一杯陈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