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一隅掐着偏安安的下巴持续用力,一边去脱偏安安的裤子,一边阴鸷地说:“我就是让你怕,怕就不会对我有隐瞒了,我不许你隐瞒我任何事!你是我的,身体是我的,心也是我的,你在我面前就要像你现在这般身上没有衣服,干干净净、坦坦荡荡!你不应该有任何隐私,也不应该有一丝一毫欺骗我的可能!”
沈一隅像是在压抑又像是在咬着牙齿发泄,大手所经之处,偏安安的短衣短裤已扔在别处。
偏安安赤果的肌肤贴在清凉的白墙上,不由地战栗。
听完男人所有的怒吼,他方领悟,原来一隅哥哥介意的点就是那个“秘密”。
他认为自己对他有所隐瞒让他没有安全感了。
因为眼睛看不见,所以仅听声音解释无法全信。
偏安安好气又好笑,但更多的是疼惜,一隅哥哥的眼睛治不好,他的不安全感会一直存在。
眼下不能急,只能尽量轻哄顺毛。
他开始去蹭沈一隅的脖颈:“一隅哥哥,我人都是你的了,你还怕什么秘密,就算有秘密也是关于你的,我虽然无法告诉你秘密是什么,但我保证你会很喜欢很喜欢的……”
稍顿了一下,换嘴唇去亲吻,亲两下后继续说:“一隅哥哥既然想知道那就告诉你好了,就在出去旅行这几天呀,再告诉你一个更劲爆的,那就是它会发生在晚上哦,一隅哥哥你自己想想吧,晚上情人之间的小秘密会有哪些……”
沈一隅情绪缓和了些,但抵着偏安安的力度不轻反重,深着眸色说了一个字:“做?”
仅这一个字,便成功让偏安安羞得全身白白嫩嫩的肌肤变红。
这还没去摘苹果呢,自己已经成了红苹果了。
偏安安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了,便故意哑着声音说话,竟还学会撩了,含情脉脉地打趣沈一隅:“一隅哥哥,你对我这样的姿势好像在强迫哦,放我下来好不好……”
沈一隅不放,又把偏安安抱紧,方叹息道:“偏安安,我说如果,如果我的眼睛永远治不好,或者我永远不想去治,你真的愿意留在我身边吗?一生都躲在这个四方天的别墅里,不能去工作,不能见朋友,更不能有自己的生活,你愿意吗?或者说你能忍受这份孤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