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烟眼神落在他的手上,见到他的手缺了个手指,于是问到:“你手怎么了?”
“哦?”finger眼神落在自己的手上,“我装的义肢阮烟小姐。”
她哦了一声,掀掀眼皮,“挺酷。”
“谢谢。”他先行进了院子。
阮烟这才跟进来。
她刚一进屋,原先趴在房间角落里睡得酣畅淋漓的来福跟拉响警报一样,蹭蹭蹭地往楼上跑。
“跑什么你来福,见鬼了是吧。”阮烟在身后不得其解。
“阮烟姐。”从厨房拿着洗好的蔬菜出来的小凋看到阮烟,礼貌地问好。
他们之前见过,佟闻漓面试人的时候阮烟还帮忙参谋过,她说着姑娘心眼实,手脚麻利。
“小凋好。”阮烟也回之微笑,“阿漓呢?”
“我在厨房——”佟闻漓在厨房远远地喊一声。
阮烟朝厨房走去。
佟闻漓那个厨房很小,她一个人挤在里面连半个来福都进不去,阮烟只能靠在厨房边上,见她准备那许多,就在那儿劝到:“少搞点阿漓,就我们四个,吃不了那么多。”
“Ken不来吗?”佟闻漓转过身来问阮烟,“不是说他也会来了么,又比赛去了吗?”
“我嫌他麻烦,运动员各种忌口,啥也不能吃,扫我们的兴。”
“来聊聊天也好的嘛,我们都很久没见了,这次你跟他回家见父母,怎么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