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河大人,您慢点!”许仪后 气喘吁吁地追上十河一存。
十河一存让手下的母衣众传令下去,让麾下和泉众撤出战场休息后看向许仪后,又扫了眼左臂:“许大人,我且问你,有没有能让我今晚还能维持战斗力的法子?”
看明白对方意图的许仪后捻了捻自己的胡须后说道:“在下的确知道个土法子,可是也不知道效果在这激烈战斗的战场结果会如何,而且,很疼……”
“说说看!”
许仪后说道:“用布浸透盐水,然后用这块布擦干净伤口,接着等干了以后换另一块浸透的盐水布紧紧包裹手臂……”
“那就这么干!”十河一存斩钉截铁道,接着又指了指另一个母衣众,“你,去给我挑三百个晚上打火把看得清东西的还没受伤的武士,让他们好好休息,晚上子时,只携带必要武器,轻身简从在这里集合!”
“嗨!”
“许大人,准备一下!就按照你说的,给我医治!”十河一存道。
许仪后擦了擦不存在的汗水后说道:“好的,我先去准备,等到您的军帐中便做。”
毕竟这法子也是许仪后道听途说来的,渔民疍户受的伤病,能和这帮子好勇斗狠的岛国军阀受的伤是一回事吗?特喵因为装备的问题,大明边军受的伤也和这群岛国武士不一样……
然而,事已至此,许仪后也别无他法,只能硬着头皮在营帐里,紧紧咬着牙关,按照自己所说的方法,给十河一存的左臂进行清创和治疗。
当他用盐水布轻轻擦拭伤口时,只见一些污秽之物被逐渐擦去,而十河一存的伤口也随之直接暴露出来,那鲜红的血肉令人触目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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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河一存强忍着剧痛,死死咬着牙关,面色因痛苦而变得狰狞扭曲,额头上黄豆般大小的汗珠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不断滚落下来。但尽管如此,他却始终没有发出一丝一毫的呻吟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