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周末那个纪然就要来家里了,只要她来了,能不能再活着出去,就是他说了算。
“可是……”那人犹豫道。
如果不调查那个教授,又怎么能解开这些疑惑?
“周末你过来一趟,那教授也会来。”曾年打断道。
那人一愣,随即点了点头,“是。”
看来,那位教授阳寿也就到这周为止了。
两人合计好后,那人便也趁着夜色离开了。
曾年把装着戒指的盒子扔回了抽屉,随后转身面向书柜上一排相框陷入了沉思。
他抬手拿起其中一个相框,拆开。
看着胸口被他划着叉的那个男人,他的眼中又一次染上了阵阵阴鸷。
两个字从他咬紧的牙齿间挤了出来:
“齐慕”
他没意识到,自己语气中除了愤意,更有他不愿意承认的妒火。
“你永远都赢不了我!”
手中的照片被扭曲的力度捏皱,照片背面也留下了明显的指甲痕迹。
他将相片塞回相框,又扔回书柜上,直接走出书房,摔上了门。
他没看见的是,走廊拐角一双充斥着死灰的眼睛。
深夜。
国际新闻板块报道了一条紧急信息。
【温哥华某修道院突发爆炸,目前伤亡人数未知,事件原因正在调查中】
与此同时,纪然的手机也突然响了起来。
已经睡熟的女孩皱了皱眉,显然对这侵扰的声音有几分不悦。
齐慕扫了一眼那串陌生数字,下意识连接到了某些信息。
黯红的眸子看向床上的女孩,纠结两秒,最终还是上前轻声唤道:
“然然。”
“嗯……”纪然哼唧一声,但困顿地没有睁眼。
“应该是和你妈妈有关的事情。”齐慕耐心劝说道。
片刻,纪然倏然睁开眼,猛地坐了起来,一把接过手机,划开接听:
“喂?”
对面是个陌生的男人,声音十分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