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安饶摇了摇头:“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们儿子，也就是你们不幸流产的那一胎孩子的命格，也被换了。”

“什么？”戚女士的脸色有过一瞬的扭曲，“也是他们对不对？他们抢走了我的孩子还不够，竟然连他的命格也夺走，这群畜生，他们还是人吗？”

刘先生虽然也很愤怒心寒，却好歹不曾失去理智：“可我们的孩子……他压根不曾平安降生，又怎么会有命格？”

“他确实没有平安降生，但五个多月的孩子已经有了人形，再加上他还是枉死，本就怨气颇大。之后还……”杜安饶说到这也是一顿，脸色有些难看。

戚夫人心一抖，直觉她的孩子可能还遭受了什么过分的伤害，急切问道：“还什么？他们还对我的孩子做了什么？”

“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听过养小鬼一说。”

“养小鬼？！”

不只是夫妻俩，屋内所有人全都吃了一惊，戚女士更是克制不住浑身颤抖，两眼一翻，直接晕了过去。

“老婆老婆！”刘先生冷不丁得知这惊天真相，尚来不及消化这一重磅讯息，便被妻子的突然晕倒吓得大惊失色。

一时间，包厢内呼声连连，又一片混乱。

围着戚女士的人又是呼唤，又是掐人中，半晌戚女士终于幽幽醒来。

醒来后的第一反应便是紧抓住杜安饶的手，再次确认：“你的意思是，我的孩子被他们拿去养小鬼了，是这个意思吗？”

杜安饶看她这样面露不忍，却还是如实点头：“嗯。”

时至此刻，戚女士终于彻底崩溃：“他们怎么能，他们怎么敢！我要杀了他们，我要杀了他们！”

“我懂我懂。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是我害了我们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