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天庭，是什么样子的？”

“动不动就比，谁吃的更多。”

“……吃人？”

“吃一切能吃的东西。”

“……”

“大许。”

“嗯？”

“你有没有觉得，我越来越不像凶兽了？”

“……尊敬的凶兽饕餮殿下，何出此言？”

“我竟然让你忍。”

大黑叹了口气，“天庭把你娘关在了雷峰塔下，我竟然让你忍？”

它失去强大的力量太久了。

凶戾的本性，似乎都随着神魂肉身的分离，实力被长期压制，太久无法痛快战斗，而被潜移默化的改变。

“若是以前，我该怂恿你，将天庭踹翻，再不济也该逼着神官们，把小翠从塔里请出来，并且洗刷干净她身上的冤孽！”

“……啧，那我该怎么逼迫他们同意呢？”

“若是他们不愿意，你就把功德天吃出一个大口子！”

“……天，能吃？”许成仙眼中精光一闪，“真能吃？”

“别的天我不知道。”大黑摇头，“不过功德天肯定能吃。”

“你怎么这么确定？”许成仙感到很疑惑。

“我确定。”大黑叫道，“因为我啃过一口！一大口！”

许成仙：“……”

果然如此。

真是一点都不令人意外呀！

大黑说，功德天，可以吃。

他应该是不知道，功德天是人族的天魂在支撑。

所以是实践出真知。

等等，好像也说错。

天魂所化，那不就和神念差不多？

饕餮能吞噬域外天魔，那能吃功德天，也不足为奇。

“口感怎么样？”许成仙好奇问道。

“口感？你那个词怎么说来着？哦对对，入口即化！”

“……这么一说，我也想啃两口了。”

许成仙疯狂心动。

最近他的修为精进的速度，实在是太满了。

——和之前吞噬炼化敖庄和天曜王的馈赠之时相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