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呵哈哈哈哈。”

听到权家大小姐的话，白月初笑出声来，脑海中不由想到南国时出现在他体内的那么多的灵魂。

“我...还算得上是个人吗？”

说着，白月初眼睛里流出眼泪，等他抬头看向二人时，眼泪已然变成了虚空之泪。

泪滴飘荡在空中，就听白月初继续道：

“我的过去，或者说我的起源，都来自于他。”

“而我的力量，又全来自于她。”

“甚至在梦中教我神通的那位，怕也是为了他吧？”

“呵哈哈哈。”

白月初绝望的看向天空又低垂下脑袋。

“我...就是这么一个法力、神通、肉身都由别人，拼凑，造出来的玩意。”

在白月初说话之际，周围再次变化，天空上满是黑云，下一秒雨滴落下。

雨水将三人的衣服打湿，王富贵和权家大小姐有些震惊的看着白月初。

“过去是别人的，现在是生造的，而未来....”

“哈哈哈哈哈。”

“听上去很悲剧吧？”

“听上去...是不是更像一个主角要逆天改命的故事？”

“啊哈。”

“可是......可是更可笑的是，我居然......我居然也觉得...你们是对的。”

“对于我，你们...应该这么做。”

“有点...羡慕那个...南国的平丘月初。”

白月初仰起头，任由雨水打在脸上，语气中充满了绝望。

听着白月初的话，王富贵神情有些动容。

“白月初，不，我......”

“白月初。”

“喂！”

“白月初你别这样！”

“你清醒一点！”

“你还有苏苏在啊！”

王富贵现在还在劝解着白月初。

“苏苏？”

“苏苏。”

“苏苏。”

听到苏苏二字，白月初低垂下脑袋身躯止不住的颤抖。

“对啊，你还有苏苏！”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