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季云泽微微喘着气，看向对方的视线夹杂着复杂的情绪，更多的则是恨意。

“我觉得还是现在这个姿势比较适合你……也方便我做一些事？”

来人正是九首。

他背着光，对方从上至下的俯视着季云泽，高大的身形所投下的阴影已然将后者笼罩。

更不必说对方才刚刚将踩踏着他腰侧的脚收回，这一脚力道十足且挤压着他的腰腹，虽没有造成什么可怕的后果，但产生的重压仍旧让季云泽感到心悸。

在这个角度，季云泽甚至有种身体即将被猛兽碾过的错觉。

随之，他看到了对方森白的牙齿，再然后便是那双似笑非笑的金色瞳眸。

九首的笑仍旧透露着邪气，那是一种难以言说的笑，明明是一副最上等的皮相，但笑起来却总有种似人非人的意味，仿佛魔兽披上了一张姣好的人皮，残暴与杀戮的特质是无法被其掩盖的。

该说不说这个描述的确十分精确。

“你能别笑的那么吓人吗？”

季云泽直视着他没有丝毫胆怯的质问道，尽管人是侧躺在地上的，但气势不能倒。

“你会害怕？”

九首饶有兴趣地蹲下身，笑容收敛了些许，转而将手扣在对方的腰窝上，然后缓缓向下移动……

“披着张人皮就该像个人!放开……”

季云泽咬牙低吼道，对方的触碰无疑让他浑身发毛，他拼命扭动着身子，却仍旧没能逃脱。

————（段评）

九首如愿以偿的过了把手瘾。

“像人？为什么要像人？我可是神，在面对你时我才会‘原形毕露’，呵呵……我这样说你是不是应该放心了？除了你之外我不会吓到任何人，对于其他人我可没有那么耐心。”

“你是被神所眷顾的人，你应该感到高兴才是。”

九首自有一套自己的说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