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了，好像逐渐开始听不懂了。

“和帝国血战了两百多亿公历年的敌人，居然『不存在』？不觉得这很荒唐吗？就连我当时都觉得很荒唐。”音祈的眼里闪过一丝自嘲。

『当时』……？

喂喂，这是不小心暴露年龄了吧？（没准只是暴露了一小段年龄呢？）

咳咳，话又说回来，梦灵听到现在都没明白零点是什么……

“还记得我之前教你的《资讯论》吗？特别是第二章——资讯扰动。”

『不同世界之间的所有资讯，会隔着虚空，始终相互干扰、趋同；这种扰动等级随着虚空坐标偏离而逐渐减弱，但始终不会消失。』

“之前我也说过，资讯扰动会遇到很多复杂情况。1个苹果与3个苹果相互扰动、趋同，最终变成2个苹果……这很好理解。”

“那如果是一个苹果与3个蓝莓，3个面包，3个开瓶器，乃至3只猫娘相互扰动、趋同，最终的结果又是什么样的呢？”

“就好比一加一等于二，那1个苹果加3只猫咪等于什么呢？”

“以你的视角，这或许无法回答吧？”

梦灵乖乖点头。过程听没听懂无所谓，她只需要知道最后的答案就行了。

“但是站在世界之外的虚空，也就是超维的视角，依然可以做出回答。资讯是物质，也是信息。只要参与资讯扰动的，属于物质或信息，资讯扰动就能正常进行。”

“那么，如果参与资讯扰动的，既不是物质，也不是信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