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有赵大人找您。”秋生进来二堂,拱手道。
赵大人?
哪个赵大人?
李毓根本不认识什么赵大人:“把人领到三堂。”
“是,大人。”秋生快步走去。
李毓不急不慢,看完手上的公文,因为等下回来再继续看,她就看不下去了,天大地大,自己的事最大。
李毓来都二堂,看一个年约四十的男人,穿的是便服,身边还站着一个年纪相仿的男人,这个男人有点瘦,看来是对方的左右手。
“阁下是?”李毓拱手问。
对方站起来:“本官姓赵,赵椿,是番山地府知县。”
对方拿出一个信封,李毓看了一下,以为是赵椿的当官文书,看了一眼,脸色都路了。
“李大人,您也知道下官也是受上面所托,这郑大人一死,那孝敬的钱自然是落在您手上。”
李毓听见这句话,下意识问:“您要孝敬本官?”
这下到赵椿脸色绿了,没见过这么蠢的:“当然不是。”
“本官什么都不知道。”李毓坐在凳上:“不是你说什么?”
李毓再也不用敬语了,知县?跑来跟她要钱?有点病?还不轻。
赵椿讪讪:“因为郑大人......”
李毓不耐烦打断:“郑大人的事,你跑去问郑大人啊,你问本官作甚?本官一来姓李,郑大人姓郑,二来,本官和郑大人也不是拜一座山头的,你找我作甚?”
“再说,郑大人他欠下的钱关本官什么事?你应该郑大人的子女补上,而不是本官!想必他们也补不上,本官把郑家都抄了,你要是硬是要这个孝敬钱,你可以上书给陛下,让陛下均出一些。”
赵椿脸色都僵了,他可是上面叫来的,因为郑知府死了,要集中羊城的孝敬银两,就他来接手了。
新来的知府油盐不吃,这下怎么办,上面要是怪罪下来,他可兜不住。
李毓想了想,番山?不就是她手下的人吗?她可是羊城的知府,地下的人要自己拿孝敬银两,可笑之极。
为了面子,还是为了口袋里面的钱,她可是不能松口,要不然自己顶着压力在郑家大小姐那做的假口供,图啥?
“李大人,您这样可是升不上去........”
“我也没有打算升上去,再说了,升不升,还不是比赵大人你高一节?有什么好升的?当知府爽。”李毓喝了一口秋生递来的茶。
赵椿感觉这个李修毓说话,怎么带着刺,每一句话都在刺痛他的心。
“李大人,这个不是下官能左右的。”
“不是你能左右,你就不要左右本官,有本事你爬到本官头上再说,还有,本官头上也是有人的,孝敬也不是孝敬你的那个,可懂?”
李毓也不知道赵椿上头的人是谁,就是想告诉他,她孝敬的是和那个人对立面的人,要从她这里拿钱,就是从她身后的人拿钱,要问过对方答不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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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有赵大人找您。”秋生进来二堂,拱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