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的草原骑兵已经看到了这伙汉军的意图,纷纷从两侧策马前来阻止。
“射翻他们!”
两侧的草原骑兵在头人的一声令下时,人还未到,手中已经弯弓满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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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随着一阵弓弦声响起,那一支支狼牙重箭如同雨点般落在翁之琪一行人中间。
叮叮当当……汉军凭借板甲铁盔,只需低头便可抵消大半箭矢。
草原人的骑弓不如东虏的清弓,哪怕是射重箭,也威力不可同日而语。
不过骑射准度却在东虏之上,一支支重箭鲜有落空的,有些汉军倒了大霉,被射中面门亦或者战马,纷纷掉落在地上,眨眼间,便被同伴的战马踩成了肉泥。
他们来不及呼救,也来不及悲伤。
明末中原的惨状,哪一个骑兵不是九死一生,哪一个骑兵不是见惯了死亡,又有哪一个骑兵不是幸运儿。
没被吃,就已经是命硬了!
都是见过地狱一般的场面的人,心智毅力早就化作了顽石。
乱世出强军,他们都是身经百战,自死人堆里磨炼而出的精锐。
剩余的数十汉军追随在翁之琪身后,目标直指狼旗。
狼旗之下,尔木布已经满头大汗,看着直奔自己所在而来的汉骑,心里一阵急促,连忙勒转马头。
“尔木布,你要去哪?”巴善不解的问道。
“巴善,你先撑一会,我尿急,去去便还。”尔木布头也不回的说道,带着一群部众,竟是欲尿遁。
“你有没有搞错,两军交战,你竟然尿急,再忍忍不行吗?”巴善同样勒马跟随道。
“不行啊,此尿不同以往,甚急,不耐忍也。”
“恰好,我也有点急,如此,我们便一起吧。”巴善一边说着,一边策马奔腾而去,竟是比尔木布还急。
“……”尔木布。
翁之琪看了个分明,随即问向一个半死不活的草原骑兵道:“那狼旗之下,惊慌失措的人,可是俺答汗之孙,尔木布?”
“定然是了。”
“哈哈,好!好!好!诸位且再跟紧些,俺今日要将他擒到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