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老子杀得正过瘾,尚未尽兴,如何需要歇口气?!”
“沈迓妹子,切勿伤那倭将人头,让给俺,回头请你喝酒……”
他话未说完,那道火红的身影已经远去了。
“道州沈云英在此,儿郎们随我踏阵!”
沈云英一声娇喝,随即一骑当先,手中一对擂鼓瓮金锤挥舞的残影难辨,倭人敢近身者,不是一锤之下脑瓜迸裂而死,便是砸中胸口吐血休克。
“岂能让沈将军一人踏阵,我等生死相随!”
“直贼娘,来,干死他们!”
她身后三百多亲卫见主将奋勇,士气大振,人人紧随而至奋勇争先,无不兴奋的嗷嗷叫的一头扎进倭军阵中。
“输了,已经毫无希望了……”
“请不要……”
倭军顿时大溃,无不调头争相逃命,怎奈步兵轻足之类的兵马,又怎么抵得过骑兵的突击?
汉军沿途屠刀尽出,如同犁地一般,所过之处一片狼藉,留下无数碎肉残尸。
“噗嗤!”一个轻足只是跑的比同伴慢一些,便被一个汉军骑卒挺着长枪从背后一个直刺!
“啊……噶砸……”
在战马惯性的作用下,那倭人轻足被高高的举起,压的长枪杆子一弯,尚未彻底断气,犹自一边喷着鲜血,一边咬着牙哀嚎不止。
“哈哈哈,跟串糖葫芦似的!”
那汉军士卒是个老杀胚了,不引以为耻反而引以为豪,看着鲜血顺着枪杆流淌下来,兴奋的哈哈大笑。
大笑间,他连忙把那具残尸挑飞,不然一会血液流淌到手心,长枪一旦打滑了就难办了。
身处战场上,一个小小的失误都可能致命,那是他身边的战友用一次次血的教训总结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