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恰巧被从另一辆马车上下来的蓝天看在眼里,他好奇的打量委屈不甘心得快要哭出来的殷丽丽,心里悄悄摇了摇头。
住在五皇子府这些时日,宇文战对云悠悠有多好他全看在眼里,这个侯府千金再怎么努力,都不可能撼动宇文战的心,很明显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殷丽丽察觉到有人在打量她,回头一看,一眼就看到从另一辆马车上下来的青衫男子,疑惑道:
“你是何人,看装扮,不像是我表哥的侍卫。”
“殷小姐。”蓝天作揖朝她打了声招呼,自我介绍道:
“我叫蓝天,是五皇妃的师兄,专程过来投奔她的,如今跟在五殿下身边待命。”
“云悠悠的师兄?”殷丽丽对云悠悠没什么好感,自然也不会待见她师兄,撇嘴不屑道:
“我表哥对云悠悠这女人可真是爱屋及乌啊,什么乱七八糟的人都敢留在身边。”
说完,没再理会蓝天,带着她的婢女红叶径直回了屋子。
蓝天看着殷丽丽离开的背影,冷笑一声道:“脾气可真不小,到时候有你哭的。”
在湘城休整一晚,队伍再次出发,一路疾行,终于赶到南疆。
城门口,前来迎接的南疆官员已经等候多时,众人一见宇文战的仪仗过来,纷纷躬身朝他施礼,“下官参见五殿下,五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免礼。”宇文战翻身下马,对为首的一位穿绛紫色官袍的中年男子道:“姜太守,还没有安平侯的消息吗?”
“没有。”姜太守道:“这些天,我们每日都有派人去云梦山深处搜寻,已经把云梦以南地界搜了个底朝天,没有发现那五千人的一丁点踪迹。”
宇文战道:“如今没有消息已经算是最好的消息,总比找到他们的尸首强。”
“五殿下说得极是,下官也是这样想的。”姜太守忙附和,又道:
“五殿下你过来得可真及时,最近军中无主帅,人心惶惶,士气一蹶不振,你一来,大家可算是吃了个定心丸。”
随姜太守等人进城,下榻在专门接待他们的官邸。
宇文战把云悠悠和殷丽丽两个女子留在官邸继续休息,他自己则带着黑骑军马不停蹄去了军营。
营中如今失了主帅,他急需整顿三军,重振士气。
宇文战走后,云悠悠闲来无事,独自在官邸的花园散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