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以为是您让他们送来的,要不要我让那几个臭小子把东西给送回去?”
菖蒲看着那鸡飞狗跳,愈加热闹的普济院微微叹了口气,那些敦厚老实的庄稼汉最终还是找了个地方将这些鸡鸭一类的送到了他的手上。
他们当真是害怕菖蒲突然不告而别,于是试图用这种方式保证菖蒲会留下来。
“留下来吧,好好养,就当是给小伙子们加个餐了,你说的那个拜师的事情我已经谈好了,那边染房招伙计,你挑几个吃得了苦的孩子去吧。
他们的掌柜我认识,是个憨厚的人,虽然有些严厉但是该教的基本功还是会教的,只是学成之后要留三年,之后若是想要单干不能在柏溪镇开张。”
“规矩我都懂,我会和他们说的。”
老秀才点点,他转头看向那边追着鸡鸭疯跑的娃子们,嘴角微微勾起了一抹发自内心的微笑。
安顿完普济院这边的事情,菖蒲便马不停蹄的返回了百草堂。
路上依然有许多人和他打招呼,一对正在卖竹篮子的父子也是如此。
只是当菖蒲转过拐角之后那个虎头虎脑的男孩却没忍住撇了撇嘴。
“他倒是收东西收开心了,一说要走就有人给他送东西,现在又说不走了,之后是不是还要再来一次。”
“你小子给老子把嘴巴放干净一点。”
男孩旁边的汉子一巴掌拍在了男孩的脑袋上,痛的男孩忍不住缩了缩脑袋。
“爹,难道我说的不对吗,那东西都堆的比小山高了,若他当真是个大善人,怎么不见他把东西给还回来。”
“吃里扒外,忘恩负义的玩意,老子怎么生出来你这么一个东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