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有脸来见我!要不是你不同意和谈,蛮族怎么会发动战争!!”
江煊祟身体虚空过多,昏迷近一月,此时身体刚恢复过来,江连洚便急忙表孝心。
“父皇教训的是,儿臣此举欠妥,不过蛮族欺人太甚,竟要我们割让幽蓟十六州!”江连洚咬牙切齿,一副受尽耻辱的模样。
江煊祟用力的拍了面前的案桌,“我说过,此次和谈只许成功不许失败,他们要,咱们就给!”
江连洚眼神一瞬间变的怨毒,而后又恢复如常,他装作受惊的样子,“父王,可幽蓟十六州是我们最后的底牌啊!”
“砰——”
砚台擦过江连洚的身旁,用力的砸在地上。
“滚出去——这仗若败了,你让朕以何颜面去见你的列祖列宗,大盛那么多子民,朕如何能保全他们!”
江连溪连忙跪下,低着头看不清神色,“是,父皇!”
等到走出大殿,江连洚脸上全无恭敬,他回头看了眼江煊祟的寝宫,嗤笑道:“目光短浅,妇人之仁。”
江连洚回到自己府上,招来张管事。
“殿下有什么吩咐。”
“去把谭动喊过来。”
江连洚吩咐完,便去了院中的亭子,躺在竹椅上,双腿漫无目的晃着。
一盘晶莹诱人的葡萄就在江连洚手边,他神色一动,揪了颗葡萄拿在指尖瞧着。
“啧。”
葡萄被无情的扔在地上,江连洚难得有些烦躁。
“打仗要这么久吗,只会窝里横!”
脚步声由远及近,“谭动参见殿下!”
江连洚瞥了一眼,漫不经心的吩咐着:“把葡萄剥了。”
“哦!好!”
谭动不知道六皇子又在抽什么风,走过去小心翼翼的拿起葡萄就开始剥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