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连洚眼神骤然一沉,眸底似淬了寒冰,“真当我不敢杀你吗?”
江煊祟大笑:“刀都架到朕的脖子上了,你还有什么不敢的!”
江连洚眯起眼睛,“倒是我忘了,父皇巴不得以身殉国呢。”
“那他们呢?”江连洚转身走到众大臣面前,缓缓道:“父皇,这诏书你今天必须写。”
刀锋亮起,一官员饮血倒地。
江连洚慢慢坐了下来,漫不经心道:“每十息我便杀一人,等到人杀光了,我就杀了太子,杀了皇后,最后再杀你,父皇你看好不好啊?”
江煊祟脸色煞白,他强忍身体不适,道:“那你就都杀了,等宣王回来,我看你这皇位怎么坐!”
“父皇真是老糊涂了,我这是清君侧啊,宣王谢我还来不及呢。”话落又一位官员倒地。
江连洚顺手拿起祁淮给他斟的酒,一饮而尽。
他摆摆手,“算了,父皇,你宁愿废太子也不愿意写传位诏书于我,想必是恨极了太子,我……”
话还未说完,江连洚便一头栽倒在桌子上,众人惊骇。
“主谋已擒——胁从者若即刻弃械投降,可免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