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让他和她一样生气,然后把沧澜打得跪地求饶都不饶。

她没有哪一刻有这般恨三老夫人,恨三叔,恨沧澜。

来到庄子上,只有王妃在,王爷一早就和暗一出去了。

余元筝经过一路的颠簸,反而冷静了下来。

三个孩子,没见到祖父,还有些不高兴,但时间太晚,熬不住,睡着了。

王爷直到晚上戌时末才回来。

他一回来听说儿媳妇有事找他,直接把人叫到书房。

“见过父王。”余元筝平时都会面带三分笑,而今晚的脸色却是面无表情。

“嗯,筝儿找父王何事?”

“父王,您要有心里准备。儿媳说的事,您听了可能会很难过。”余元筝先给他打个预防针。

王爷听了,眼睛就眯了起来,深吸一口气:“你说。”

余元筝把昨天在府里带着人,如何发现那个地道,以及通向哪里。

还有自她嫁进王府遇到的事,结合她的猜测,一点点分析给王爷听。

王爷听完,面色冷若冰霜。

又是一拳头重重地砸在书桌上,又一张桌子报废。

声音大得连隔壁王妃都听到,匆匆推门进来。

“怎么了?”王妃一进来就看到王爷的手都出血了。

“该死的沧澜国。父王怎么就这么蠢?引了如此大一头狼入王府都不知道。”王爷此时的心情如烈火在焚。

要是老王爷还活着,估计王爷会不顾伦理纲常打爹。

王妃去拿了药箱来给王爷处理了一下伤口,才问余元筝怎么回事。

余元筝又简单地把事情说了一遍。

她觉得母妃也有知情权。

听后,王妃难过得眼泪直流。

“我蠢,我笨,我在王府生活了这么多年,居然一点都没有发现三老夫人母子的异常。

我被他们所害,多年不孕,我的子棋被他们所害,昏睡半年又腿残。王爷,你一定要给我们母子报仇。”王妃一边哭,一边骂自己蠢。

“来人。”王爷一声怒喊。

暗一推门进来。

“属下在。”

“暗一,现在就安排人进京,把老三的妻儿,用过的奴仆都给本王抓进刑部大牢,逼问出老三的下落,再问出奸细的窝点。”王爷冷声吩咐。

“是。”暗一退出,立刻安排两个暗卫拿了王爷的令牌就走。

“父王,炸弹做得怎么样?”余元筝问道。

她现在很担心上官子棋,怕他万一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