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烦啊。
四爷一点儿都不觉得烦,顺手扯过维珍的脚就贴了上去,让维珍从头到脚都被他的气息缠裹笼罩。
维珍登时就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下意识地缩腿,躲避四爷的碰触,却被四爷握得更紧了。
“乖一点,再忍忍,”四爷沙哑着道,“下回,下回让你痛快。”
维珍大半个月前就出了月子,放在从前,四爷早就急吼吼地酱酱酿酿了,但是这回,维珍身子受损有些厉害,这时候还在吃药膳补亏空呢,四爷就一直忍着。
只是成日朝夕相处、同床共枕,哪儿是那么好忍的呢?
这不,今儿到底是忍不住了。
只是四爷到底还存着理智,虽然眼睛都被熬红了,却还是忍着没到最后一步,只是少不得要狠狠欺负维珍一番。
“那你还故意撩拨人家?就一个劲儿地放火却不管灭火,”维珍更委屈了,红着眼控诉四爷,“哪儿有你这么不讲道理的?”
是啊,简直欺人太甚!
维珍气得要命,抬起另外脚照着四爷的脸轻轻蹬了一下,然后另外一只脚也被人家给抓住了。
“谁说爷不讲道理?”四爷的声音更哑了,慢条斯理地抿了抿唇,然后又慢条斯理地道,“现在爷就好好儿跟你讲讲道理。”
……
咪咪可不知道贝勒爷在寝房里头跟侧福晋讲道理,单知道侧福晋一时呜呜哭一时又猫儿一样地叫,这声音……
难道侧福晋这是在召唤它进去?
是要跟它玩躲猫猫还是要喂它鸡腿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