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维珍又道:“万岁爷这迁怒的性子让人担心。”
四爷闻言也不由蹙眉,可不是吗?
前几日,万岁爷不还是说过徐元梦教坏太子这种话?
四爷听了都觉得异常荒唐。
从前是索额图带坏太子,如今又口口声声是徐元梦教坏太子,万岁爷这责任分摊做的可真好。
把自己这个皇阿玛摘得那是一干二净啊。
固然索额图该死,但是把太子带坏的真的就是索额图吗?更别说徐元梦了,根本就是无辜被迁怒。
打量着四爷紧蹙的眉头,抿了抿唇,维珍又小声道:“给七爷治腿的那位姓杨的郎中,如今还在京师的吧?”
从前,四爷在甘肃治理旱灾的时候,一个叫杨志远的郎中来了个“禛门立雪”毛遂自荐,要追随四爷伺候,但是四爷压根儿就用不着他伺候。
不过当时京师那边传来消息,七爷腿疾又犯,因为这事儿,万岁爷还下令斥责了七爷府上下,连带着七爷的额娘戴佳氏也被牵连。
四爷忧心七爷的腿疾,所以还是把那个擅长骨科的杨志远给带回了京师,后来就安排他去伺候七爷了。
那杨志远的确有两把刷子,经他的治疗,七爷的腿疾就没有再复发过。
“在,”四爷回过神来点点头,可是旋即,四爷的眉头就拧得更紧了,他停下脚看向维珍,“好端端地,怎么突然想起他来了?”
“我是听说,那位杨郎中治疗腿疾颇为了得,所以……所以把他留在京师也好,以备不时之需。”打量着四爷眼中的震惊,维珍想了想,还是决定把自己知道的以及自己的担心告诉了四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