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娥这不是客套,也没想把自己和村里人绑死,若是大家都和和乐乐的,自然是好事。
第二天高娥去找谢师傅算建门楼要用多少钱。
谢师傅正在画陶美云园子的细节,听说坝头村要建门楼笑了起来。
“他们连家里的门窗都没做好,就想建门楼了,是不是又想让你们陈家出钱?”谢师傅没好气的说。
关于村集体解散这一点,谢师傅他们都觉得坝头村的人忘恩负义。
“郑叔说村里人出。”高娥知道谢师傅因为解散村集体不高兴。
“说的好听,指望他们出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建起来。”说到这里谢师傅叮嘱“你这次可不要再那么大方了,那砖瓦该怎么收钱就怎么收钱。”
“我知道谢师傅是为了我好。”高娥一脸感激“其实村里人也挺好的,我们陈家的事他们也没有放着不管。”
“你就是太善。”谢师傅有些生气“总是吃亏。”
高娥也不说这个:“那建门楼的事……”
“我知道了。”谢师傅应下“你这也没有样式,我怎么给你算报价,回头你也不用跑这事,我自己去找老郑看怎么算。”
“好。”高娥想他们直接商量比自己夹在中间好。
从谢师傅家里出来,高娥感觉一阵寒意,回想一下以前好像没这么冷。
刚好看到郭大叔挑着一担松毛(松针)去地头。
松毛用处很多,生火、垫床,垫鸡窝,丢猪圈里沤粪都很好。
“郭大叔忙着呢?”高娥打了一个招呼。
“嗯。”郭大福露出憨厚的笑“今年这天反常,这个时候都开始冷到骨头里了,估计到时候更冷,准备点松毛把地铺一下。”
高娥一个激灵:“那郭大叔去忙。”
“哎。”郭大福应了一声挑着担子离开。
高娥在原地站了一下,转身就去找罗大刚和她一起进山看扦插的桑树。
因为桑树是夏天扦插,选的都是背阴的地方,这个时候会更冷。
两个人到扦插桑树的地方都愣住了,上下没有下霜,但是桑树叶子已经有被霜打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