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七白养颜粉用到这种地方,真是浪费了曦宁的一片心意!”

这七白养颜粉是韩曦宁新研制出来的,还在改良配方阶段,并未在市面上售卖。

所以韩曦宁做得不多,也是跟姜妧姎关系要好,才送了她一盒。

姜妧姎边叹息着,边转身过去继续涂胭脂,她早上涂好的胭脂和口脂都被容予吃进了嘴里。

“你个小没良心的。”容予大手捏着她颈后的软肉,吃味道,“亏为夫在忙碌地公务之余,还时时惦记着姎儿。中书省衙门的值房的床铺又窄又臭又硬,为夫夜夜是想着姎儿入眠的。”

“好容易今日被韩相和老师放了回来,一进门,姎儿便要抛下为夫出门。几日不见,姎儿气色倒比为夫在时还好上几分。”

“这会子,又一会怕表姐生气,一会怕浪费了韩姑娘的一片心意,为夫在你心中就这般没地位?连个姐姐和闺中密友都比不过?”

容予越说越气,若不是她肚子一日比一日大了,他恨不能把这小没良心的按在榻上狠狠打上一顿屁股。

“唔~疼疼疼!”姜妧姎皱着小脸吃痛道。

听到容予的抱怨,姜妧姎眼珠一转,转身趴在他怀里,娇滴滴道,

“别人的夫君不说日日守在夫人身边,可隔三差五陪夫人走个亲访个友,出门游玩还是能做到的。夫君公务繁忙,莫说守在我身边,陪我游山玩水,就连先前答应我的陪我去香山别院避暑,如今眼看要入秋了,还没有成行。”

“夫君让我不要同别的男子走得过近,那我便听夫君的话,只同女子来往。星洛姐姐是表姐,向来关系亲密,韩姑娘又是志同道合的朋友,她们两个皆是可交之人。”

“ 夫君先前吃男子的醋便罢了,如今连女子的醋也吃。”

“我成日一个人在家,又有孕在身,出不得远门,也只这么两三个玩伴,能陪我说说话,解解闷。若连她们,夫君都要介意。我……我真是不知怎么办了!难不成我就只能日日闷在家中,做个金丝雀,笼中鸟,等夫君得空了垂怜我吗?”

姜妧姎三言两语便让容予由气得想打人,转变为满心满眼地心疼,愧疚。

他摸摸姜妧姎的小脸,内疚道,“为夫没有吃她们的醋,为夫只是希望无论何时,为夫在姎儿心中都是第一位的。”

“夫君是第一位啊!”姜妧姎眨眨眼,笑得明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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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父皇母后大表兄二表兄星洛姐姐韩曦宁也是第一位啊,姜妧姎心中默念。

被姜妧姎哄得心花怒放的容予俯下身子,又想亲她诱人的唇瓣。

姜妧姎头一偏,避开,“不要,我刚抹好的口脂,不想又被夫君吃进嘴里。”

容予有种上当受骗的感觉,“刚说完为夫是第一位的,为夫怎么瞧着为夫连你的口脂都比不上。”

“ 夫君这是胡搅蛮缠,无理取闹!”对于他的控诉,姜妧姎不予理会!

看着她一本正经的小脸,容予心痒痒的,当下便铁了心一定要亲她。

姜妧姎别过头去,不予配合。

两人打打闹闹间,却听马车外,

“公主,驸马,慈安寺到了!”

容予从塌上起身,理了理打闹时弄乱的锦袍,又将姜妧姎从塌上捞了起来,替她正了正歪了的发簪。

“公主,公主在里面吗?”

夫妻俩正在整理仪容时,却听马车外一道焦急又带着哭腔的女声传来。

马车外青离的声音传来,“连翘姑娘,公主和驸马在里面,你怎么了?”

是连翘?

姜妧姎抬眸看了眼容予,连翘向来跟在星洛姐姐身边,难道是星洛姐姐出事了?

姜妧姎马上起身掀开车帘出去,“连翘,可是星洛姐姐出事了?”

见到公主露面,连翘松了口气,当下眼泪便流了下来,“公主,小姐失踪了,定是那挨千刀的关沵想要对小姐意图不轨,您快救救小姐吧!”

星洛姐姐失踪了?

“连翘,你说清楚!”姜妧姎急道。

今日十五,初一十五上香日,慈安寺车水马龙,人来人往。

这么多人在,星洛姐姐怎么会失踪呢?

连翘抽噎道,“小姐在正殿上香,关小将军突然来了,当着佛祖的面,跪在小姐面前求小姐原谅!”

“小姐不想被人围观,便叫了关小将军去了慈安寺后山的凉亭处,同他挑明,让他不要打着左拥右抱,同娶二女的小算盘。沈家女绝不与她人平起平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