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坟冒红烟,属实想的多。
“你昨晚没洗澡,我是想帮你把内裤洗洗。”
许晚晚一本正经胡说八道。
“你在我家监视了?”江言心想她昨晚也没在自己这里睡,怎么还知道我没有洗澡?
该不会是想那什么吧?
精子?
男生一大早起来会有反应,尤其他这种精力旺盛。
有些男大学生还喜欢在早上打郊县。
该死!
许晚晚脱一半没脱了,江言用蛮力拉住裤子。
“你真不给我脱吗?”
江言闭上眼,想说这会也不是时候。
“当然了。”
许晚晚咳嗽两声:“其实我也不是很想洗。”
“诶诶,你真的很装诶。”
江言睁开一只眼。
这家伙是不是有点戏精上身了?
“你们生物系是不是真想调研男生某种东西啊?”
许晚晚脸颊红扑扑,边用手扇风边摇头。
谁说要用你的精子。
她还警告江言不要抽烟。
江言无辜说没有。
不管有没有,都提醒他以后小心没精了。
二话不说,江言迅速起身,用被子盖住她,把她摁倒在床上。
“你干什么!”许晚晚被压着透不过去。
臀部传来疼痛。
江言在打她屁股。
“谋杀。”
许晚晚被他手掌一拍两拍。
“咿呀!给我松手。”
江言绝对不惯着她,什么叫礼尚往来,你抽我皮鞭,我揍你屁股。
让你们学习不认真,研究什么精子。
正经点我会考虑给你。
谁能想到你第二天猴急脱裤子。
“你给我松手。”许晚晚土坡鼠尖叫,嘴角却悄无声息止不住上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