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纵火的人换成江黎的,夏侯晟内心还是有点惊讶的。
他以为江黎因为前世的怨恨,不愿意加入自己,却也不该知道些什么。
如今在看,倒是不然。
江黎该早就知道这处府邸里的秘密。
这么想来,之前夜探府邸的那个穿着奇怪的人,无疑也是江黎。
“我怎么知道烧房子的人是什么意思,没准是房主做了什么缺德事,仇家来报复的呢?”
“是吗?来报复一家人,把这么多家的人烧了,那么这人的做法会不会太极端偏激?”
极端偏激?
江黎眸底浮现出一抹嘲讽。
最不配用这两个词的人就是夏侯晟了吧?
他要做的事情,可是要踩着无数人的爱爱白骨才能登顶的!
如果说现在是乱世,夏侯晟要揭竿起义,利用华夏后世科技,带领百姓走出水深火热,也成就了自己的野心。
抛开个人恩怨不说,或许江黎能给夏侯晟竖起一个大拇指。
可现在是乱世吗?
纵使北部几个州旱灾肆虐,朝廷又因为南疆战事,分身乏术,无法及时安顿灾民,这不能说朝廷是无能的。
这里面涉及的东西太多,朝廷没有那么多钱,与外部战争刻不容缓,朝廷的取舍,也是先针对外部战争,缓过劲在安内,这是大趋势!
大启的气运,不该在这里断了。
夏侯晟趁着大启要对抗外部,在这个时候切断永州以以南的州城,欲挑起战火,用生灵生灵涂炭来达到自立为王的目的,有违天道!
试问这种人,怎配指责别人极端偏激?
江黎无所谓的耸耸肩:“事情真相是怎样我又不知道,又怎么能说得清?”
夏侯晟不置可否,转而看向白易:“阿黎和白东家很熟?”
江黎说:“熟不熟和你有什么关系?”
白易不像江黎那样,把对夏侯晟的厌恶全部写在了脸上,他笑的俊逸:“江娘子原是我的前嫂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