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吃醋,是谢淮安在这段关系里忽然悟到的事实。
声音跟裹上蜜汁般更加暗哑。
但女人不承认,“谢总想多了,你刚是怎么玩弄我们的婚姻的,我现在原模原样讨回来而已。”
“哦,那你早发现那是夏心颜,为什么不戳穿她,反而陪着她演戏把自己当成冒牌货?”
“我以为谢总吃惯了清粥小菜,想换个口味。”她眸中逐渐清澈,说话也变得不咸不淡。
事实上,她不认为谢淮安认不出她,她从来不喊他老公,更不会勾他脖子地撒娇。
而他的不推拒让她恼火了。
“你不是我,怎么知道我喜欢吃什么菜?”男人眸子一眯,修长的大手再次覆上她嫩滑的手背,从小腹滑向隐秘,“万一我只喜欢吃你这盘呢?”
轰地,圆妞神经一紧,意识到什么,想要收手。
但男人不让,他几乎用尽全力不让她挣脱。
这股力道里不仅有他肆意妄为的爱意还有雨幕里对那个为她撑雨的人的怒意。
他老婆居然还有那么一帮子人肖想,想想就来气。
圆妞被迫用力与他对抗,“松手,你这个无赖。”
可谢淮安脱胎换骨后,连着睡她几次,修为也在飞速提升,别的不说,比力气,她真没有胜算,况且,她的身体不可能放开跟眼前的身体对抗,这在一定程度上不由她的意志掌控,这点让她很颓靡,干脆卸下防备,让他为所欲为。
男人锁住猎物般定格在她愈发透亮柔嫩的小脸,带着雨水的清新和潮气,像雨后的水蜜桃格外诱人。
“对不起,你要怎么惩罚我都可以,但不要说离婚的话,我不会答应。”
自从看见她发愣地站在雨幕里,他就心疼得无以复加,很后悔在包厢里对她的过分刺激,恨不得跪下去求她原谅。
“谢淮安,你之前答应过我的,不能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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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已经越过雷池,圆妞的脸不可遏制地红起来,声音掺杂着一丝撒娇。
男人一顿,血性在血管里奔腾得更厉害了。
她对他从来都是冷静疏离的,
没想到撒起娇来能把他骨头给震得酥麻,一股异样轰然汇集到某处,他渴求地带着她的小手按了下去。
情潮像巨浪一样层层叠叠涌来,在静谧狭小的空间里发酵出浓烈的呼啸,他猛地覆上她柔软甜美的唇,肆无忌惮地碾压辗转。
等风浪平息,车里一片狼藉。
沉闷的空气里混合着彼此的味道,圆妞再一次沦陷在他的松木香里,眼下已没有半分气势,只颓然地靠在放倒的椅背上。
“乖,刚才是我错了,我不该利用那女人刺激你吃醋,我只想看看你到底在不在意我……”吃饱餍足的人哪还有往日的沉冷禁欲,嘶哑的嗓音里句句带着诱哄,“她的嘴喊过我老公,手勾过我脖子,我比你更嫌弃。”
圆妞的脸蛋简直比柿子还要红,这人向来禁欲自持,居然能做到这么不要脸。
同时内心有警铃大作,“谢淮安,你要对她做什么?”
“谢大师那么能干,不如算一算看我会怎么处理她,算对了我就如你的愿离婚。”
她心里一喜,“没算对呢?”
他深眸一挑,似笑非笑地盯着她。
她有点懊恼,自诩算无遗策的,她怎么可能自砸招牌?
“夫人心虚什么,没算对的话,大不了天天月月年年跟我如此?”
轰地,热流从脸蔓延到全身。
原来不用做,光用说的,也可以让她产生这该死的感觉。
“谢淮安,你个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