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秋梅继续低声耳语:“五月份寒铁衣就要寿终正寝了,他一死,我便行动;姐,你不知道娘亲临死前的凄惨,白天黑夜都有人上门来欺凌。”
“第一个该杀的就是那两个狗伯娘,她们逼着卖了我,爹娘死后,又逼着卖你,我要将她俩千刀万剐。”孙冬梅搂住孙秋梅肩膀,挤了几滴眼泪,挨近了些说:“寒铁衣寿终正寝,这消息可靠吗?”
“他趴在我后背上说的,这种情况下说的话应该是真心话。姐,我都想好了,五月六号那天,偷偷去瞧他是不是真死;要是是假死,我便撤回来,以后在他面前继续装清纯不就得了?”
“哈哈……”孙冬梅轻轻笑了两声:“定是小妹诱惑了他,他心一慈,便送你回了内陆。只是,小妹,你那轰隆隆响的是什么功夫?寒铁衣教的吗?”
“姐,咱不谈这个,反正以我现在的功力,半个时辰内能将全村人诛灭,这种事,必须速战速决,不能留活口,也不能有目击证人。”
“哎!照我说,妹妹,还不如让暮雪寒衣派硕鼠去啃咬,既干净利落,又不惹官司,是不是三妹?”
“嗯!”孙秋梅沉吟了一下道:“可我总想亲自手刃全村人,方能消我心头之恨。”
“错了,三妹。”孙冬梅拍了拍孙秋梅的膝盖:“看到呱呱啼哭的娃儿,你肯定心软,何来半个时辰屠全村之说。三妹,照姐说的没错,就派暮雪寒衣去完成,全村老少,只剩一副骨架,那才真的叫解恨。”
孙秋梅歪头想了一会,重重点了点头:“行!就照姐说的办!说心里话,有些人我还真下不去手。”
“这不就对了嘛!”番薯吃完,孙冬梅去启动浴桶电能键:“三妹,到时你只需站在高处,看见能蹦会跳的人,就用石粒击打他,掉下地去,照样被老鼠啃得干干净净,既省事又了了心头之恨。”
姐妹俩围绕屠村之事,谈到亥时上床就寝方捻断话尾,同榻而眠,各自打着呼噜进入梦乡。
接下来的两天,姐妹俩和了面粉,炸了丸子,蒸了甜粄,煎了黄金糕,同去南海捞了些海螺扇贝等海鲜回来,正月十五的元宵节,被两姐妹弄得像模像样。
附近的硕鼠群,便是大量犒赏爆米花与油炸山猪肉,吃得条条硕鼠膘肥体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