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了。”孙秋梅咯咯轻笑,站起身来,进入房间,背起一千两银子的包袱,对满头大汗的叶西平说:“去净个手,现在就跟你回家。”
“好咧!”叶西平丢掉扫帚,背起药箱,兴沾沾走到水井旁,打了桶水,手和脸一起洗了,屁颠屁颠跟在孙秋梅身后往大门外走。
陈家堡的晒谷禾坪,陈紫子领着五百个壮汉,挡住东西两头的出村大道。他手中没拿武器,但东西两头的壮汉却手握棍棒,还有捆人的绳索。
那架势,一看就知道是准备上山挑柴木。
孙秋梅刚踏出大门槛,陈紫子便嘿嘿冷笑,两手各握一柄飞镖抛了抛:“我认出你是谁了,我也知道你轻身功夫不错;只要你告诉我寒铁衣在哪里,我便不伤害你,并给你一间上等房间长住。”
“唉!”孙秋梅摇了摇头:“螳臂挡车,自不量力。你的聪明才智去哪了,咋就鼠目寸光呢?找到他,你斗得过他吗?他在哪儿告诉你也无妨,太洋彼岸南极冰岛,你去那找他吧!若有胆量去,海上的衣食用具我给你提供。”
“怎么可能?定是躲在哪座山头,无胆鼠辈,终日东躲西藏。我要拘留你,才能引诱这个狗小贼过来。”
说着话的陈紫子眼一闭,跟在孙秋梅身后的郎中,将早准备在袖中的两把匕首,对着孙秋梅的小腿窝噗嗤插了进去,然后迅速就来扭孙秋梅的双臂。
噗嗤声没有传来,嘎嘣断钢声亦无,两柄匕首悄没声汽化无踪,跟着是郎中叶西平的双臂,随之从头到脚,通通汽化,所有一切,只发生在一瞬之间。
当陈紫子睁开双眼,陈家堡大门口只站着孙秋梅一个人,那个郎中的药箱掉在地上,还有一堆空衣服。
经初步判断,估计是内急,跑进屋内解决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