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气。”
“可知错了?”
“知错。”
“错哪里了?”
“属下不该不听军令,擅自行事。”
“下次若有类似的事,可长记性了?”姜离问。
陆昭双手猛地攥紧,他默默的看了一眼姜离,直言道:“若殿下有危险,侍身还是会选择救殿下。”
“侍身自知才疏学浅,身为将军,却未建赫赫之功,战场之上,决策有失,致军损兵折将,愧对殿下,羞对士卒,侍身之能不足,德不配位。”
“侍身也知道,若不是陆家女子在万山崖战死,若不是姑母被焚于天牢之中,侍身也不可能可统领陆家军。”
陆昭静静的凝望着姜离,那双眼里有很浅很浅,犹如细碎水光的东西在闪动。
他说:“我知殿下运筹帷幄,对侍身的一路提拔,或许……”他手攥得更紧:“或许,只是因为侍身出身陆家,也或许是殿下需要陆家军为助力,除了侍身,谁也不能让陆家军心甘情愿的臣服,所以才这般提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