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处清清凉凉的,再没了那股灼烧感,阮绵一喜:
“现在就感觉好很多了,姐姐真厉害!”
“娘娘谬赞了。”
陈氏戏谑着帮她穿好裤子,又去收拾药箱,看着箱子里的各种药材,眼中露出一抹黯然。
这些年,她翻遍医书古籍,想寻找为皇帝延寿的方子,却都未能成功,每年她都为皇帝诊脉,查看病情,依着皇帝出征前的脉象看,也许......
她不动声色的擦了擦眼角,若无其事的转身去倒茶喝。
罗贵人带人拎着食盒走来,一碟碟热气腾腾的菜肴摆上桌,让吹了一日冷风的人食欲大增。
第二日,天还未亮,一行人又匆匆打马启程。
越往北越冷,而且进入了下雪的地界儿,一行人每日都迎着风雪前行。
一连行了七日,终于抵达北境,依着现在的速度,再走五日便能到蓟城了。
驿站里,阮绵暖和过来,站在窗边,望着蓟城的方向暗暗出神。
五日,太漫长了,她恨不能立刻飞到他的身边。
阿瞻,等我,你一定会没事的。
正在这时,罗贵人一脸喜色的跑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