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说不行啊?
刚遇到这种事情,她心境尚未平复,没想到出手救自己的还是锦衣卫的副千户,接踵而来的惊变着实将她脑袋捣成一团浆糊。
半晌。
“好吧,李副千户,请随我来。”
挽心重重吐出一口浊气,露出笑容。
“嗯。”
李馗微微颔首。
他是来查案的,自是要达到自己目的。
随即,
两人走向街巷另一侧。
少顷,小巷里走出一道晃晃悠悠的身影。
那名壮汉嘴里嘟囔着官府两字,停下步伐似辨别方向,而后径直离去。
……
……
挽心住所。
李馗倚着门框,观察此间陈设。
不多时,换了一身玄青色裙子的挽心从里头款款而来,看着李馗的背影,唤了声:“李副千户。”
“嗯。”
李馗转身坐在木椅上,随口问道:
“这就你一个人住?”
“是的。”
挽心拎起茶壶给李馗倒了杯水,“请问大人,曲布上师是怎么死的?”
“溺毙而亡,死在南市的一条臭水沟里。”
李馗回道。
“怎么会?!”
挽心仍有些不敢置信。
“你跟他很熟吗?”
“算不上熟,只是因为他每天晚上都来春月楼。”
挽心面上有些为难。
“很长时间?”
“不是,曲布上师是半个月前来春月楼的。”
“哦。”
李馗若有所思,盯着挽心,倏地出声问道:“说起来,挽心姑娘为何大晚上去取药?”
挽心一愣,叹了口气,无奈道:
“这副药,小女子早就从药堂里取出,归家晚,是因为我去拜会友人。”
“哪位友人?”
李馗微微颔首。
“李副千户是怀疑曲布上师的死与我有关?”
挽心终于忍不住问道。
“嗯。”
李馗坦言承认。
“……”
挽心大感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