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明是众人口中的好孩子,却偏偏对她坏极了。

那时都雨竹常常做噩梦,梦中的怪物样子都是都柏林的那张脸。

而过了最初的那两年“噩梦”般日子后,突然有一天,他就不再捉弄她了,甚至真的像哥哥一样跟她相处了。

她还以为是自己对神明的许愿灵验了。

而她根本不知道,十五岁的她,已经出落的十分标致,用倾国倾城来形容都不过分,尤其她穿着JK似的校服在他面前晃来晃去时,他就得经常去厕所洗内裤。

尤其他们有肢体接触时,他就洗的更频繁了,甚至每天都会梦到她。

就是在这样日复一日的相处中,他发现她是那么的美好,美好到让他觉得,爱上她就像呼吸一样简单。

而她至今还不知道,她十八岁生日那天发生的一切,都是他的蓄谋已久。

都雨竹听到这话,瞬间红了脸:“我的脸怎么了嘛?”

“夸你呢,听不出来?“

从小到大,都柏林都很少夸她,每次开口几乎不是训她就是管她,那感觉就像顾溪云对许清蓝一样,管着她的衣着,管着她的朋友圈,管着她所有的一切。

都雨竹躲开他灼热的眼神说:“你到底什么时候走嘛?”

都柏林笑着说:“晚上的飞机。”

都雨竹哦了一声,但整个人肉眼可见的更窘迫了。

是的,没错,这一刻,她感觉自己实在是太不矜持了,天还没亮透就找了过来,结果人家是晚上的飞机,好像多一秒都等不及了似的。

都柏林看出了她的窘迫,随即伸手握住了她的手:“我很开心,雨竹。”

都雨竹这次没再挣扎,而是伸手抱住了他劲瘦的腰身。

这时,一缕阳光从窗外照射了进来。

两人在晨光中相视一笑,她眼角的痣,她手指的骨骼,和她表达情感时羞怯的眼神,都成了最好的风景,深深的烙印进了他的灵魂深处。

……

初十这天,许清蓝去了许氏报道。

梁津早就接到了这个消息,因此当许清蓝出现在许氏集团大厦的时候,他并没有露出任何惊讶的神色。

办完交接,许清蓝就对她新聘请的职业经理人吩咐道:“公司改名成兰溪,希望三天之内就能把这件事情落实到位。”

“好的,许总。”

梁津听到这个名字,瞬间皱起眉头:“这个名字是哪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