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那些旖旎的画面,再一次涌入脑海。
“谢繁星,你叫辰辰月亮宝贝,叫我也宝贝?”霍擎洲不自在的摸了下侧脸,上面还留着她嘴唇的温度。
谢繁星摸了摸他发烫的耳朵,吹了口香气过去:“昨晚,你感觉怎么样?”
do了三次,反正她感觉很不错。
霍擎洲的耳朵更烫了,拍开她乱摸的手:“你能不能正经一点?我没原谅你之前,不允许再爬我的床。”
谢繁星完全把他当成小牛郎来调戏了,绕过沙发在他腿边蹲下,在霍擎洲不解困惑的眼神中,把下巴搭在他的腿上蹭了蹭:“那以后咱们分房?”
“我是说冷静期,不是说以后。”霍擎洲一只手就能捏住谢繁星的脸,大拇指和另外四指两侧夹攻,搓揉着她的脸颊,俯身看着她水光潋滟的眼神,嗓音变得喑哑带欲,“少用这个姿势蹲在我腿边,大清早的会让人想歪。”
谢繁星被迫撅嘴,齿音模糊地抱怨:“思想黄的人,想什么都是黄的。霍老板,我劝你最近禁欲。”
霍擎洲不满的摁了下她的唇瓣,语气强硬的不行:“凭什么,你让我禁我就禁?烟酒我已经戒得差不多了,如果你不想再有小孩,过段时间我去结扎。”
靠,谁家霸总为了老婆做结扎啊?
谢繁星心里感动到发颤,是她家的。
忽然觉得霍擎洲现在像一颗硬壳的夹心糖,外面戒备森严,内里柔软的快融化了。另外还有一身反骨,等着谢繁星多哄一哄,才能把反骨给拆了。
男人的手腕常年配戴腕表。
谢繁星瞥了眼时间,双手撑着他的双腿,谢繁星仰头亲了下霍擎洲的薄唇:“唔,时间来不及了,我还约了人,得去让腾叔给我打包一点早餐。”
转身要跑,霍擎洲一把拽住她的包。
“说清楚,约了谁?约了男的吧,我们谢总魅力十足。”
大早上的也没吃小笼包蘸醋,怎么一股子酸醋味?
“什么呀!”谢繁星无奈的拽回包包,边往厨房走边说,“是陈橙,之前我在永安的同事,让她过来京州帮忙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