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静下来的他没有怀疑紫千殇的话,他们两个不会千里迢迢过来骗他,拿他当消遣。
近来天祁蠢蠢欲动,又加上这档子事,北堂宁气的头都大了。
等等,天祁?
北堂宁眼神凝下来,天祁来犯傀族现,这两个之前会不会有关联。
之前他从未往这个方面想过,现在他不得不往两者上去想,一切巧的都不像个巧合了。
北堂宁想着想着给自己吓出了一身冷汗,最好别是他想的这样,否则天祁便是大陆的罪人,千古罪人,祁姓的人将会受后人唾弃。
大陆的人会将天祁视为耻辱,永生的把他们钉在羞辱柱上。
北堂宁按下去这个疯狂的想法,“刘方。”
“奴才在。”
“把御书房收拾干净。”
“是。”
梅酒晸宫中,北堂墨篁正逗梅酒晸高兴。
“母妃,你看我。”
北堂墨篁朝梅酒晸幼稚的做鬼脸。
梅酒晸好笑的捏他脸,“敢对母亲做鬼脸了,嗯?臭小子。”
他瘪着嘴,“你就说你高兴不高兴吧?”
北堂墨篁大有一副不说不高兴他哭出来给你看的架势。
梅酒晸拍拍他后脑勺,“高兴。”
这是她和梅家最后的血脉关联了,如何不高兴。
“嘿嘿,母妃,我去为你做酒酿圆子。”
“去吧。”
“得嘞。”
梅酒晸看他走远,哭笑不得,“为了哄她母亲,竟要亲自下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