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这事儿就这么过去了,大冷的天,他也想回屋睡觉了。
‘谁知道孙芬芳一听,气得从炕上跳了下来。
“那几个小子哪儿是睡着了?分明就是不想来。”
“哼,真是欠教训。”
“走,我跟你们去,今儿个非得好好给他们上上课。”
孙芬芳披了一件棉大衣,快步出了门。
可半点看不出,腿脚不好的样儿。
王勤无力的叹了一口气,只能带着另外一个小伙儿跟上。
孙芬芳到了秦简他们住的地院,快步走上前站定。
扭头看着王勤,抬了抬下巴。
“敲门,他们不开,就把门板卸了。”
王勤只能上前,敲了敲门。
“孩子,还是你们王叔叔,开开门。”
秦简总归还是那两个字:“不开!”
孙芬芳也不啰嗦,直接示意王勤跟那小伙儿把门拆了。
门板拆下来,屋里登时灌进冷风。
吹得屋里几个孩子不由裹紧被子,孙芬芳叉着腰站在门口,瞪着里头的秦简。
“你妈没教你的规矩,今儿个我来教教。”
“出来罚站!”
马庆哪儿见过这样的阵仗?大晚上的黑灯瞎火。
忽然来了个老土匪,不光让人把门给卸了。
还让他们出去罚站,这大晚上哈气成冰,不得冻死去?
“简,简哥?”
马庆哆哆嗦嗦,看向秦简。
“别怕,哥在呢!你们先把衣服穿上,去后头护着宝珠!”
秦简咬牙,从火炕上跳下来飞快穿上衣服。
张开手,挡在门口。
“不,你以为你是谁?凭啥听你的?”
马庆赶紧给秦朗穿好衣服,自己也穿上衣服。
背着秦朗,去了后头秦宝珠的炕。
三个小的挤在一块,看着秦简不算宽阔的背影。
关键时刻,他们也是能上去为他们哥拼命的。
看着秦简桀骜的眼神,孙芬芳越发气不打一处来。
自认自己这身份,动手也不大合适。
只能退到一旁,冲着王勤他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