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被这个女人骗了,依我看,她的话里有三分真话就不错了。”
沈单染实在忍不住,提点道。
“三分真话,不可能,赵姨可是在我们家做了十几年了。”
直到现在薛恒还是不相信保姆会是这种人,与他之前的认知完全不同。
“你说,到底是有什么目的。”
顾岂言不再看他,直接把目光转向保姆,漆黑深邃的眸子里闪过寒光,气场全开,给人一种泰山压顶的压迫感。
保姆眼神闪了闪,把头低下去不敢再继续与顾岂言对视。
“不肯说?”
顾岂言语气倏地变冷,带着震慑全场的寒意,像看死人般看着她。
“我.....我没有什么目的。”
“看来你是不到黄河不死心,去她房间搜一搜,看是不是有什么不该有的东西。”
顾岂言的神情过于冷厉,薛恒吓得条件反射般朝他敬了个礼,转身朝着保姆的卧房走去。
保姆吓得脸色骤变,连忙伸手去拉薛恒,被眼疾手快的沈单染抢先一步,把她推到一边。
“现在知道害怕了?如果你刚才坦诚交代,我们或许还会手下留情。”
沈单染看着不见棺材不掉泪的保姆,更加鄙夷。
这种小人压根就没长良心,你越是对她好,她越是把你的好心当做理所应当。
薛恒就是用错了方法,看错了人。
幸亏这次他们过来,不然薛家老爷子被保姆折磨死薛恒这个傻子还不知道原因呢。
“看住她,我过去看看。”
顾岂言可不像薛恒那般好糊弄,他神色冷厉,像是从地狱里出来的阎王,身上强大的压迫感让人不敢造次。
保姆自以为拿捏了薛家父子,却不知道公子还认识这么厉害的朋友。
想到房间里的那些东西,她的脸色变得煞白一片,身子一软,瘫倒在地上。
干净的地板上渗出黄褐色的尿渍,腥臊味儿在房间里散开。
沈单染蹙眉,愈发好奇保姆到底在房间里藏了什么好东西,能把自己吓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