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白梨忧心忡忡地低头看一眼怀里的小锦遇。
刚吃完奶的锦遇身上被几条颜色的线串联着炸药,看着触目惊心,丝毫不知道身上承担着多大的危险,饱餐后,正在香甜的睡梦中蠕动着奶呼呼的嘴唇。
她不确定邢烈会不会来救自己和锦遇。
他将她忘得一干二净,真的会为她以身犯险吗?
再说,依他嫉恶如仇、绝不和犯罪分子虚与委蛇的性格,兴许不会和昂山私下交易,直接会通知部队组织,或者报公安处理吧?
她捏了一把汗。
若真是如此,锦遇怎么办?
……
两天后,白梨从昏睡中醒来。
这几天她和锦遇在狭小昏暗的仓库房间内,看不到日升日落,也不知道时间,只能凭观感,感觉应该是清晨。
怀里的锦遇也醒了,眨巴着长睫毛,舔着嘴巴,看样子是饿了。
她这段日子几乎24小时用双手抱着锦遇,早就手臂酸痛得不行了,却还是背对门口,掀起衣服下摆,给锦遇喂奶。
小婴儿咕噜咕噜喝着奶水,酣畅淋漓,还不时吧唧嘴,吃到最后,面色都红润了。
就在这时,门突然哐啷一声开了,昂山进来了。
白梨一惊,马上放下衣摆,却还是露出了内衣的边缘。
春光旖旎,尽数落入男人眼内。
昂山眼色忽的一沉,走过来,将锦遇从她怀里抢过来,放在一边的货柜上,一只手就将她压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