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较遗憾的是,族长担心休息时阳光太刺眼,并未让大家在河边休息,而是选了处树木多而大的林子,只有少许阳光透过缝隙洒下来。
饭后,族长安排好巡逻人员,其余人便找了合适的地方休息。
朱圆圆用两前蹄吃力的盖好竹筒,咧咧,嘴露出个得逞的笑。
兄妹俩再次不欢而散,被迫围观闹剧的朱大哥急得直挠头,“你们咋回事?”
可惜,族长见朱勇猛的伤大多是皮外伤,精神头还挺足的,钦点他为巡逻人员,跟着好几个伤不重、二十出头的成年未婚雄性一起负责守卫工作。
“听了就很难忘记,”朱勇敢如是道。
虽然五音不全,可没人嫌弃,反倒是争先恐后的夸赞声音很特别。
二弟虽然跳脱了些,可也不是不懂事的,哪里会因为族长让巡逻这点小事而不高兴。
朱圆圆大笑三声,“哈哈哈,这回终于轮到我了吧!”
二哥就是个烦人精,不治一治会越来越嚣张,可纵容不得,这回被阿娘呲了顿又能消停几天。
说干就干,朱圆圆同阿娘报备了声,择定方向,背着个大背篓出发了。
朱圆圆翻了个大白眼,“这就不劳你操心了。”
“呵呵,”朱勇猛笑数声,“你觉得我会信?”
朱勇敢颇为无语,“原来是故意的,你没事招他干什么?”
两人谁也不服谁,最终闹了个不欢而散,朱二哥去睡他的觉,朱圆圆没有继续睡,她担心睡多了晚上睡不着,决定趁着难得的白天去附近转转。
朱大哥板着脸走了,朱二哥嘿嘿笑了,“该!没有大哥帮你,看你还怎么嚣张下去。”
美其名曰,“天气太热,煮点果茶给二哥降降火。”
“有那个必要?”朱勇敢纳闷。
“怎么会,”朱圆圆不慌不忙的转身,满脸诚恳,“那些其实是巧合。”
朱勇猛被念得头疼欲裂,推着独轮车落荒而逃,“阿娘说得对,我是成年雄性,必须有担当,我去外围找阿爹和大哥去。”
朱勇猛回来正好听了个全乎,整个人都觉得不好了,阴森森的问,“所以你没事就故意找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