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冒失失弄脏自己的图纸,偏还大言不惭说要赔,除了在机关术上的天赋着实让人惊奇,其他性格,明明就是个聒噪又傻兮兮的人。
回忆里程言的脸越来越清晰,赞迪克唇角不知不觉也微扬几分,赤色的眸带着光,好看得让人心头发紧。
正沉浸在回忆里,腰上突然多了分动静,赞迪克探手去摸,摸到光滑纤细又有些硌手的部位。
是……程言的脚腕。
赞迪克手还放在那细腻光滑的皮肤上,抬头看去,却看到了程言的背对着自己。
脚放在自己身上,头却朝着那一边,这是什么清奇古怪的姿势。
顺着程言脚腕摸过去,赞迪克想把程言摆成一个正经的睡姿。
可很快,赞迪克发现自己在做无用功,无论把程言的姿势恢复得多么完整规范,他还是会变成四仰八叉的样子。
被子都被扑腾得要掀开,赞迪克耐心耗尽,按着被角把程言牢牢禁锢在床上,眯着眼睛磨牙,想着在程言清醒后问他要什么精神损失费才好。
正想着,却见身下的人颤颤巍巍睁开了眼。
赞迪克:……醒的真不是时候。
他上床时可是一副被程言威逼利诱迫不得已才躺在这宽大舒适的休息处,现在却已经压到人身上,虽然是个误会,但他还是很要脸的。
身体犹僵硬着,赞迪克撑着身体看程言那懵懂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