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拍拍衣角，赞迪克眼底闪过轻蔑，对那两个沉浸在演戏中的人不屑一顾。

只……视线刮过身体微微颤抖的索赫蕾，眸中划过一丝杀意。

用跟程言的关系欺骗自己，更加不可原谅。

抬腿就要离开这一片狼藉的现场，却被一道声音喊住。

“你这是要去找程言吗？你还不知道他早就背着你喜欢上别人了吗？”

卢比亚虚弱开口，话音刚落，下一瞬脖子便被狠狠扼住。

“你再说一遍。”

赞迪克眸中危险的色彩几乎要溢出来，指腹用力到泛白，几乎要活活把卢比亚给掐死。

几张照片似乎不经意地掉出来，落在地上，正好进入赞迪克视线。

是程言。

是程言亲密抱着一个白发少年。

眼底划过一抹阴鸷，几乎是立刻就产生了愤怒的情绪，可理智告诉赞迪克他不能跟着眼前人的话走，不能被他影响，他们明摆着就是冲着自己来的。

“咳，你自己看。”

卢比亚苍白着脸，脖子上都出现掐痕。

眼底带上泪光，刻意把身体摆成方便被暗处的留影机记录的模样。

“你杀了那么多人，现在还要对我下手，你这般阴狠无情，是绝不可能逍遥法外的。”

一连串话闯进耳朵，赞迪克一个字都没听进去，捏着照片的手用力无比，几乎要把照片捏出折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