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文显忙道:“大人,谢大人,我们今天是问林县令可有法子制铁管和怎么钉进海底的。”
谢泌道:“他知道个屁,他要是知道干嘛不写上?他那个竹篓子养鱼就写得清清楚楚。”
林海道:“本来就是不知道,激我也没用。不过福建这么大,不定有人会有办法,可以广告全部州府嘛!而且,而且泉州或许没有那种平静如湖的海湾,福建这么大或许有的,何不找找像池塘湖泊一样的浅水海湾试试呢?”
陈文显捻须颔首道:“有道理!”
谢泌道:“你能保证没风浪把它们吹跑么?”
林海道:“有人吃饭噎死了,有人喝水呛死了,有人躺床上睡死了,我能让别人不吃饭喝水睡觉么?”
谢泌道:“小小年纪,就会知道抬杠,老夫看你年纪小,饶你一马,你真有本事,说说江淮那么多流民,如何马上立刻就安置下来!”
林海道:“朝廷中枢干嘛去了?不在其位不谋其政,圣贤教诲!”
谢泌撸袖子就要和林海放对,陈文显急忙拦住。
谢泌气喘吁吁的道:“老夫老了,想我年轻时候,我不和你杠上三天三夜我就不姓谢。”
陈文显道:“林县令,且说来听听,但说无妨的。”
林海道:“一时半会儿真没什么好办法,不过朝廷能招人去边庭打仗,为什么不能招人挖煤打铁织布制盐酿酒修房修路呢?”
谢泌道:“朝廷没钱没粮。”
林海道:“借啊,抢啊。”
谢泌道:“嗯,是个法子。”
陈文显大吃一惊,道:“不可!”
谢泌道:“那你说怎么办?”
陈文显道:“这个……这个……朝廷,朝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