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一次的法官就不会如此偏袒了。
叶问水看向易向晚的眼神已经充满笑意了,似乎在说——学姐,接下来这一招你该怎么接?而接下来,仓满集团这个车也能简单舍去吗?
“我方提供证据若干。”
叶问水提供的可不止姜时泽的那份报告,而是姜时泽这半个月多方奔走的成果。
这一百年间仓满集团的所作所为哪能不引起专注于此的科学家的注意,只是在农业协会的包庇下,所有发声的人都不得不被威逼利诱的捂嘴罢了。
而在不久前姜时泽找上这群科学家之后,这群人不但为他修改了一番文章里面的小漏洞,还将近些年的发现通通打包来做证据。
这一些证据中不乏一张张泛黄的手写纸张,它们曾经被锁在一个安全的角落,就等着数十年之后,再一次重见天日。
仓满集团大势已去了。
易向晚的眸光一闪,她在看到这么多资料自然明白,这个时候唯有弃车保帅,让仓满集团背下所有的黑锅才能让农业协会安全脱身。
但她也没有放弃抵抗的念头,哪怕要送出仓满集团,也得让Arianrhod被咬下一口肉才行。
她的目的已经很单纯了,仓满集团有错,但是Arianrhod危害青少年这一帽子它不想带也得带!
法官心如明镜,自然知道厉害关系,只是他又不得不有所顾虑。
仓满集团倒下不可怕,但是它倒下可能带来的一系列危险才是真的问题,而之后谁来接手粮食这个大盘子,粮食大企如果不能软着陆,那么这期间粮食价格嗯对波动也足以让国家一段时间产生动荡,向来民以食为天。
而此时,旁观席上的一个人向着法官点头示意,微微笑意。
不是旁人,正是顾长生的秘书——赵行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