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哭。”
“听见没,哭包。”
沐诗萱愣了愣,随即小脸不悦,“我...我很坚强的好吗?都怪你...要不然,我从来不哭的。”
杨冰阳笑着摇了摇头,刚刚举起酒杯,下一秒,隔壁桌传来的话语让他整个身体猛的一颤。
“听说没,南部又被那群畜生攻击了。”
“兽潮?”
“要不然呢?我听我一个在城里当官的表哥说的...很惨,连城都被攻破了,死了不少人。”
“不会吧...我看通讯器上面没有新闻推送啊...”
“笑话,这种事情怎么可能大肆宣扬?”
“当地猎人呢,不是说他们群众的保护伞吗?跑了?”
“放你吗的屁...人家可是死战不退!这几天,连南部主城都在派兵支援...”
......
“我得走了。”
杨冰阳神色冰凉,脸上异常苍白。
沐诗萱拉起他颤抖的手,不断得点着小脑袋,“去...去吧,你...你要小心一点。”
“我...我会在...”女人话还没说完,对坐的男人就已然消失不见,
她看着空荡荡的椅子,
喃喃自语,
“在这等你...”
......
“猎人办案,通通滚开!”
杨冰阳满身湛蓝,坐在大头身上不停穿梭在城内,直直往城外跑去。
“卧槽...这是什么?”
“这年头,加入猎人还能领养伴生兽?”
“不对啊...猎人那群杀胚咋可能如此张扬在城里来回穿梭?”
“我也感觉不像...”
......
“大人...”
“好了,事情我知道了。”
猎人大楼上,男人远远注视着那道即便是白天也无比耀眼的银光,有些感慨。“看来,他沐家今年还真的完成了那项试炼...”
“就任由他在城中窜得鸡飞狗跳?”男人身后刚刚被打断话语的士官继续开口。
“要不然呢?去把他留下来,然后等着总队长上门报复?”男人淡淡开口,抬起杯中酒抿了一口。
“总队长?风天大人!?”
“哎...希望他们能度过这次难关吧...”
......
“喂...是...是阳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