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绝有时候还是要区分场合的,比如现在,顶着管玉来回打量两人的目光,时惜还是将被骆洲夺去的酒杯拿回了手里。
只是这一次她没再往嘴里灌,握着杯子停止了动作。
然而这一系列折中的行为却让骆洲的心里愈发难受起来,他看着打着目的离时惜越来越近的男人,能做的只是继续沉默地错开眼。
他已经习惯了下意识使用这样免疫伤害的手段,无论是阻隔哪一个想要同她亲近的人,除了责任之外的一切借口,他无法说出口,也没资格说出口。
到了现在,他连公式化的劝告都已经失去了说出口的理由。
有时候他也会抱怨,抱怨自己为什么对一个不应该的对象产生了这样浓烈地感情,这感情来的太突然,意识过来的时候,理智完全丧失了它应有的作用,丢盔卸甲,溃不成军。
他想起了刚才在昏暗中感受到的那个吻,妄图通过这个消弭心头泛起的层层酸涩,可惜它没能达到应有的效果。
得到过的人总会更加贪心,不仅如此,那点暧昧中的轻触,此时却成了灼烧着骆洲心头的那把火。
他止不住地开始多想,开始怀疑这样的亲密是否并非他的专属。
炙烤到快要干涸的心脏仿佛已经丧失了跳动的能力,疼痛像是由水分尽失所带来的紧缩,这疼痛刺激着他的神经,让他又想起时惜曾经告诉他的:“我有
拒绝有时候还是要区分场合的,比如现在,顶着管玉来回打量两人的目光,时惜还是将被骆洲夺去的酒杯拿回了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