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前人的一系列动作让时惜觉得陌生又熟悉。
陌生是因为,这样的行为任她怎么想也不觉得像是骆洲能做出来的。
然而这种熟悉感伴随着越来越快的心跳,让时惜再次为眼前的人心动起来。
她开始配合骆洲的动作,攀上他肩头的那一刻,她能感觉到他愈发灼热和急促的呼吸。
可是理智又不合时宜地开始发挥作用,她又想着自己的任务,想着被人拿捏的命运。
两种想法交织,一面让她沉沦,一面又使她撑手想要逃离。
挣扎到了最后,她的双手被人反剪到背后,捏在手腕处的大掌虽然没有让她感觉到痛,但也恰到好处的不能让她挣脱开来。
缠绵逐渐变成撕咬,争斗的双方都使尽了全力,一直到时惜实在喘不过气才稍稍暂做休息调整。
她将脑袋埋在骆洲的肩膀处,整个人坐在他的臂弯间,浑身止不住的轻颤。
身后的大掌轻拍着以做安抚,然而时惜的情绪却没有在这动作下得到平复,她心中怨,怨他更怨自己。
张嘴咬上骆洲上下颤抖的喉结时,她听到了那道熟悉的闷哼声,下一瞬,便被人直接转移到了客厅的沙发上。
身体落在柔软的垫子上时,身前人却没有直接压上来。她看着那道压迫感极强的身影,只能尝试着后退。
拒绝的姿态让他的眉都蹙了起来,黑色的眸向下垂着,昏暗中,过热的氛围也没能掩盖住他眼中的悲伤。
他又一次半跪在时惜的身前。
时惜感觉到他在继续往前压,可问出的话却带着请求试探:“可以吗?”
灼热的气息铺撒在面前,那双浸满黑夜的眼,上上下下扫过她的五官,最后停留在她殷红的唇瓣上。
“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