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榆将他重新推到了床上。
楚箫趴在床上眼泪横过来,几乎将心中悲伤一切流尽。
那是他们认识的第三年,也是第一次在一起过年,他们将小小的俱乐部装点得漂亮。
那晚上楚箫喝了许多的酒,桑榆虽然也喝了很多,但是他不醉。
所以在楚箫意乱迷情的时候,他只是清醒地看着他的动作,清清冷冷地站在那里任由楚箫的攀附迷乱。
却被一声厉呵打断。
他将手上的支票扔在楚箫的脚下,有些嘲讽地说:“想不到我的好儿子有一天也能让我扮演上这种角色,如果不是你骆阿姨担心你,执意要过来看看你,你干得混账事是不是一辈子都瞒着我。”
“你干得真的不错,他屁股都要被你上烂了吧,出来跟我说你是为了梦想,打什么电竞,结果把人家灌醉了走后门,你恶不恶心啊。”
体面了一辈子的桑天治站在工会门口,嘴巴里面肮脏恶毒的话像是不要钱一样撒出。
他的身后跟着的是一个眉目温和的女人捂着手下两个孩子的眼睛,好像生怕不堪的一幕会影响小孩的成长。
桑榆的上衣被楚箫扯得凌乱。
开口冷冷讥讽:“我恶不恶心关你屁事,桑天治,你私底下玩的那些手段难道会比我干净,还骆阿姨,按照你的播种速度骆阿姨怕是排不上号吧。”
“死种马。”
桑榆将地上的支票碾破,踢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