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松一听,激动得“噌”地一下就站了起来,扯着大嗓门喊道:“啥?您可别这么说,您那可是根正苗红的汉室宗亲,您的仁义之名,那简直就跟长了翅膀似的,传遍了大江南北,四海之内谁不知道您是大大的好人?别说是占几个州郡,就算您代替正统登上皇帝那金晃晃的位子,那也是理所当然,一点都不过分。”
玄德赶忙拱手作揖,脑袋跟拨浪鼓似的,一边道谢一边说道:“哎哟哟,您可别乱说了,这话可真是太离谱,我刘备有几斤几两自己清楚,哪能担得起这么高的称赞哟,可别折煞我。”
庞统心里头嘀咕着:“主公哟,您就是太谦虚啦,明明胸有大志、雄才大略,还藏着掖着。”
玄德心里暗暗叫苦:“哎呀呀,这可不好接话茬呀,得稳住,可别乱了阵脚。”
张松心里头铁了心认定:“刘备就是仁义无双的明主,就该有大大的成就,老天不开眼呐。”
从这之后呀,刘备那叫一个热情,连着把张松留在这儿胡吃海喝了整整三天。这三天里,那是玩得欢实,吃得痛快,喝得尽兴,可奇怪的是,半句川中的事儿都没提。等到张松要走啦,刘备亲自跑到十里长亭,好家伙,那宴席摆得是满满当当。
刘备两只手高高举起酒杯,给张松使劲儿倒满了酒,一脸真诚得不能再真诚的样子说道:“大夫哟,我可真是对您感激得五体投地。您呀,压根儿就没把我当外人,在这儿跟我天南海北地唠了整整三天。今儿个咱们就要各奔东西,哎呀呀,真不晓得啥时候才能再有福气听您给我讲讲那些高深的大道理。”
说完这话,刘备那眼眶红得跟兔子眼睛似的,眼泪“吧嗒吧嗒”跟断了线的珠子一样直往下掉。
刘备心里头想:“哎呀,舍不得这张松走啊,不知道我这几天的表现在他眼里怎么样?”
张松心里也嘀咕:“这刘备对我可真好,还真有点舍不得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