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的是一个胖子，光头亮表，怒气冲冲。看上去还挺富态。

“夜间清理员？”他摸了摸自己光洁的下巴，“倒是好久没见到了啊...”

房间里面传来打字的声音，一切都很正常，似乎还带着一种温暖的感觉。但越是这样的地方，白余就越不敢掉以轻心。他总感觉这个地方很奇怪。

“快点进来！”胖子让开了身子，催促道，“赶紧来扫地！”

三个人听从他的要求走到房间里。

里面坐着几个还在工作的年轻人，年纪有大有小，劲头不减。看清他们的样子之后，白余猛地吸了口凉气。

虽然那个胖子看上去没有什么问题，但是在这里工作的人，竟然都是诡异！

他们保持着身为人的形态，每个诡异的视线就像是被电脑给吸引过去了一样，就算是有人进去了，视线也没有移动。

也不知道在这里生活了多长时间，房间里面臭烘烘的，在地上时不时能看到餐巾纸小零食和外卖盒子之类的东西，都有一层黑色的灰尘。

如果这些人真的是正常人类，白余真想问一句，他们是怎么在这种环境里生活下去的。

胖子在他们走到房间里之后根本就没管他们，站在最前面，高声喊道。

“我知道，大家都很累了，但是希望你们能知道，我们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们的未来！”他举起手，“这个项目是我们的未来，只要成功，我们就发了!”

在他说完这段话的那一刻，那些诡异直挺挺地站起身，像是受到控制一样，举起双手，喊着一模一样的口号：

“为了未来！”

“为了未来！”

“冲！冲！冲！”

“冲！冲！冲！”

他们的脸上带着多日熬夜的疲惫，口号喊得很响，一开始还能听出来是什么，但越到最后喊出的声音就越古怪，似乎是在用胸腔发出的音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