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也是美国哈佛毕业，可惜后来家道中落，我弟弟现在还赌博，我这个当姐姐的不得已卖身还债....”

“能进这个场子的人，都很厉害的。”察觉到白余的视线，小文笑着说道，“那个妹妹听说昨天刚找到一个干哥哥，真是让人羡慕啊。”

白余点了点头。赵海则是趁着她离开座位去拿酒的时候偷偷凑近耳边，小声说道：

“别看她这么说，我估计她可不是什么高才生，应该只是报了个函授，连证都没拿到。”

“嗯。”

白余的视线没有离开那个女人。

那两个人一直紧紧贴在一起，就像是连体的婴儿。女人的手搭在男人的肩膀上，并且逐渐下滑，像是在试探。在这个环境里，一切的欲望都被放大，她所做的一切，都很正常。

在他们的位置，白余是看不到正脸的，只能看到那个男人任凭女人的手在四周滑动，整个身子摊在靠背上，似乎是在享受。

这一切，似乎都如此正常，没有任何问题。

但是这时，他眯了眯眼。

这个男人...不对劲啊...

察觉到两个人的视线，女人的头逐渐转动，然后扭转过来。

白余看到，那个躺在沙发上的男人的头，以一种诡异的方式歪在一侧。

随着女人的手向下，他的头也倒了。